楚煙:“”
敢情他現在是腹背受敵啊!
“謝總與其關心别人的老婆,不如關心一下自己的公司。”
裴晏誠轉頭淡淡開口,語氣滿是威脅。
謝瑾懷不屑的挑眉:“放心,公司好着呢,裴總最近倒是關心的不少吧?”
雖然不能徹底扳倒裴家,但傷一大半元氣還是可以的。
“自不量力。”
裴晏誠哼笑了一聲,護着楚煙進屋,謝瑾懷見狀也非要擠進去。
結果倆人到門口都被楚煙給擋回去了。
“我要休息了,你們都走。”
“哦對了,要是哪天你們誰的公司倒閉了,記得提前把我撇出去,消除掉我的痕迹。”
“我不想成為禍水上熱搜。”
楚煙說完就啪的一聲關上了門。
謝瑾懷和裴晏誠雙雙沉默。
兩人相看兩厭,互相都沒給對方一個眼神,快步上車然後離開了。
裴晏誠透過車窗看了眼緊閉的别墅門,而後猛然一個皺眉,他又感受到了一股神經抽痛的感覺。
有時是脊背,有時是胳膊,就像電流劃過,一瞬間痛感強烈,還有種不能動的感覺。
這種疼痛他已經很多年都沒有體會過了。
“林遠,當初壓制我痛覺的藥劑找到了嗎,盡快讓醫療團隊研究。”
“我懷疑我被下藥了。”
裴晏誠神色凝重,他就是從出差回來才出現這種異常的。
可疑的東西,也就會議室上那杯集體送來的咖啡。
林遠臉色都變了,謝瑾懷和祁嶼白都在京城,能搞事的還會是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