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一點,楚煙去衛生間上廁所,迷迷糊糊回到房間,結果就看到一個男人坐在床側的單人沙發上。
她吓的心髒驟停。
“祁嶼白,你是不是有病?”
楚煙怒了,要不是她還開了個床頭燈,她非得一聲尖叫驚醒所有人不可。
祁嶼白雙腿交疊,慵懶的窩在沙發上擺弄着她床頭櫃上的小擺件。
見到楚煙出來,祁嶼白朝她做了個“噓”的手勢。
“你這裡,還有暗中護着你的狗呢。”
“最好還是别驚動他。”
祁嶼白意有所指,嘲諷的說了一句。
他潛進來的時候看見了暗處的阿尋,這做派一看就是裴晏誠派來的人。
祁家跟裴家一樣,很早就會培養自家的親信,個個訓練的都跟死士一樣。
沒想到被裴晏誠調來了一個保護楚煙。
也好,她的安全最重要。
“好幾天沒見你了,真的太想你了。”
祁嶼白緩緩站起身,他看着穿睡衣的楚煙,即便懷了孕身形還是有點單薄。
看起來氣色還不錯,皮膚更白了,因為被吓了一下臉蛋有點略微發紅,唇紅齒白的。
真可口。
祁嶼白眼神幽暗,上前忽然攬住了楚煙的腰。
“幹什麼?”
楚煙條件反射的後退,卻被祁嶼白抓着胳膊帶回來。
“好香。”
“腰好細。”
祁嶼白兀自沉醉着,伸手輕柔的摸了摸楚煙的肚子,裡面的孩子,是别的男人的。
他微微呼出口氣。
不怪她,怪自己下手太晚,悔悟太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