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怪她,怪自己下手太晚,悔悟太晚了。
“祁嶼白,你對着個孕婦還能起邪念?”
楚煙不可置信,按着他的手從這人懷裡退出來。
“想什麼呢,以為我是禽獸嗎?”
楚煙:“我覺得你是。”
祁嶼白:“”
他無奈輕笑,拍了拍楚煙的頭頂:“我要是禽獸,你這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我的了。”
他一直覺得自己挺瘋的,但沒想到表哥比自己更甚。
一副溫和優雅的外殼,還能做出各種強制女人的手段。
“呵,你倒是想,但是你沒來得及動手。”
楚煙毫不留情的嘲諷,都是同樣的心思,在自己面前裝什麼溫柔暖男啊。
“沒事兒趕緊滾。”
“再有下次我報警告你私闖民宅了。”
楚煙說完就直接躺在床上蓋被子閉眼,她睫毛微微顫着,接着就感到身前蒙下陰影。
祁嶼白俯身摸了摸她的眼皮,輕柔的按了幾下她的臉蛋,克制着自己沒親上去。
“睡吧。”
楚煙隻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,再睜開眼已經沒了祁嶼白的身影。
她歎了口氣,看了眼随風飄動的窗戶。
“媽的蜘蛛俠啊!”
第二天早上,裴晏誠的辦公室。
他正忙着批改文件,派去調查c國那次酒店會議情況的屬下,發來了一段視頻。
是一段被修複過的監控視頻。
即便畫質模糊,他也還是一眼認出了,那個将女侍應生拖進廁所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