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老家主震怒,他的傲慢和冷遇讓戚家感到丢面子,堂堂祁家家主,做事沒一點規矩,說出去實在丢人。
祖宗祠堂的氣氛威嚴莊重,現場站着幾十個屬下,祁老家主手裡拿着祖傳的紅木藤杖,一棍子就得皮開肉綻。
“是你約的她,我又沒有同意。”
祁嶼白神色嘲諷,筆直的跪在地上,身上還帶着倨傲的氣勢。
祁老家主氣的臉色鐵青,當即就一藤杖打了下去。
正準備繼續教訓,管家通報裴晏誠來了,并且來者不善。
都是親戚,裴晏誠是來興師問罪的。
他直接帶人走到了祠堂面前,看到祁嶼白跪着,語氣輕揚:“祁叔這是未雨綢缪,想提前替我罰了這小子呢。”
祁嶼白看到他來神色微變,在場的人都感到迷茫之時,裴晏誠将查到的資料遞給了祁老家主。
“買通人給我下藥,聯系媒體意圖陷害我,按照家規,應該怎麼罰呢?”
裴晏誠坐在了祠堂旁的椅子上,祁老家主看完臉色震驚。
“你…你陷害你表哥做什麼?”
祁嶼白也沒指望能瞞住他,見事情敗露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:“啧,看來表哥的定力還很強啊。”
“我沒什麼意思,隻是想知道,楚煙要是看到你跟别的女人的新聞,會不會對你失望透頂?”
他就是故意惡心裴晏誠罷了,所以才找了個像她的女人。
聽到楚煙這個名字,祁老家主還有什麼不明白的。
這幾年他們鬧得沸沸揚揚,追女人一個比一個瘋狂。
沒想到人家孩子都有了,祁嶼白還沒死心呢。
“你是瘋魔了嗎?那個女人都生了你表哥的孩子,你還打算搶人?”
祁嶼白滿臉的不在乎。
“那又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