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如何?”
裴晏誠淡淡的看着這一場鬧劇,威逼似的笑着問祁老家主:“老宅規矩一向嚴厲,嶼白對自己表哥下手,看來得給個教訓才行啊。”
“五十藤杖,打完跪省三小時。”
祁老家主氣死了,揮手便讓行刑的保镖上前,一藤杖下去白色襯衫瞬間見紅。
祁嶼白悶哼一聲強忍着,攥着手掌硬挺的跪着。
打到最後,祁嶼白已經跪不直了,背後滿是鮮紅的血迹,襯衫都已經破了。
他單手撐着地闆,額前滿是汗,嘴唇起皮發白,即便如此還是強撐着一口氣站起來。
“站住,誰讓你走的?”
“我要去找楚煙。”
祁嶼白挑釁的望着裴晏誠,祁老家主聞言一拍桌子:“混賬!以後你再敢找她一次試試?”
聽到這種威脅,祁嶼白眼眸倏地變冷。
“你以為,你有資格管得了我?”
他說完就要強闖出去,裴晏誠瞥了眼林遠,下一秒幾十個保镖就上前準備攔住他。
祁嶼白徹底發瘋了,一腳踹飛了幾個保镖,神色狠戾至極。
“你們找死。”
他無視背上的傷,一個人跟所有保镖打了起來,不一會地上就躺了很多人。
祁嶼白下手快準狠,眼眸猩紅,像是鐵了心的要闖出去。
等保镖全都被打趴下了,祁嶼白擦了擦嘴角的血迹,目光直視着裴晏誠。
“表哥,你也想跟我打一架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