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背上了厚厚的一層藥膏,祁嶼白聽後老實的坐了起來,衆人見他醒了表情頓時都有點微妙。
醫生盡職盡責的開始纏紗布,楚煙看了幾眼沒忍住問:“誰能給你打成這樣啊?”
祁嶼白聽後故作落寞的垂了垂眼眸:“是我爸,他不讓我來找你。然後又跟裴宴誠打了一架,傷上加傷。”
他半句不提打架的原因,甚至還故意皺眉嘶了一聲。
“好疼。”
有時候,用小變态的不要臉招數還是有點用的。
楚煙狐疑的盯着他,這家夥臉上都是青青紫紫的,嘴角也破了,看樣子被揍的不輕。
“裴宴誠幹嘛跟你打架?你們倆沒事兒吧?”
搞什麼,兄弟反目成仇的戲碼,别告訴她是因為自己才打架的,她真的會謝。
祁嶼白沒回答,隻是苦笑了一下,他上半身都被裹成了木乃伊,臉上貼了幾個繃帶,看起來凄慘至極。
“好了,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“孤男寡女的,被人看見不好。”
楚煙起身拍了拍手準備送客,外面雨也下的小了,她沒有理由再留着祁嶼白在自己的房子待着。
“别,我可以再休息會兒嗎?”
祁嶼白表現的沒有一點力氣,他靠着沙發眼神憂郁,楚煙是誰啊,演戲可是她的拿手絕活,這小樣裝的挺是個事兒呢。
她哼笑一聲上前,按着祁嶼白的肩膀讓他背緊緊貼着沙發,這一下疼的祁嶼白條件反射的拉開距離,動作迅速到不像一個病人。
“呦,力氣這麼足,不像是要休息的樣子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