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宴誠才不管他,捏過楚煙的下巴湊上去,楚煙呼吸都急促了。
謝瑾懷默默離開了房間。
裴宴誠神色很淡,但眼裡是憋不住的邪火和深沉的愛意,他擡起楚煙的臉繼續親。
天光大亮,楚曜早已被抱到了他的房間。
裴宴誠将楚煙牢牢抱在了懷裡。
“啊好酸啊。”
楚煙微微轉醒,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酸麻到沒有知覺了。
“乖,你再睡會,我去公司。”
到了下午,楚煙才覺得稍微緩過來一點了。
她抱着楚曜在陽台上看書畫畫,身後蓦然傳來輕巧的腳步聲,楚煙回頭一看頓時警惕的皺眉。
“你又來幹什麼?”
宴希沒死,回來以後還雷厲風行的報複了整個宴家,父母全死,兄弟入獄,他成了宴家唯一的掌權者。
雖然看着一張人畜無害的奶狗臉,但做起事來狠辣果決,公司員工怕他怕得要死。
因為沒有人能看出這個老闆臉上真實的情緒是什麼。
宴希一到楚煙面前就睜着一雙無辜可憐的狗狗眼,他跪坐在地上雙手搭着楚煙的腿。
“姐姐竟然都接受他們了,我好嫉妒啊。”
嫉妒到想把他們都殺了,可惜他不能這麼做。
“那你嫉妒着吧,你怎麼進來的?”
宴希輕飄飄道:“我催眠迷暈了傭人。”
楚煙:“”
那句話怎麼說來着?狗改不了吃屎。
“寶貝,你先自己去玩,我跟這個叔叔有點事情要說。”
楚曜乖乖的點點頭,臨走前盯着宴希道:“不許欺負我媽媽。”
宴希朝他友好的笑了笑,等楚曜走了,宴希立馬挂上委屈可憐的神色,小心翼翼的抓着楚煙的手指懇求:“姐姐,你收留我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