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家出了一位太後,一個南王,甚至就連龍椅上的帝王都留着一半的何家血,哪能讓一個不受寵的庶出公主踩在臉上跳腳。
無邊黑夜滋長着甯如頌的心思,他可不想浪費在不相幹的人身上。
垂頭吻在賀玥的唇上,壓一壓,複擡起頭,濃密的羽睫顫動,“娘子顧念顧念眼前人吧。”
他的鳳眼一但含情就顯出濃醇的韻緻來,帶勾似的,将他清隽的容色發揮的淋漓盡緻。
“這夜裡頭攏共就幾個時辰,你總得讓我吃上一吃,解解饞意。”甯如頌話說的不正經,手上撩撥着賀玥。
“你用着這張臉說這種話,忒煞風景。”賀玥他含笑雙手撫他臉頰,“仙氣兒都落地上了。”
甯如頌順着她的姿勢回攬着她,吻了又吻,一時之間兩人都咂摸出趣味來,氣息都滾燙灼人起來。
過了會,他用手指蹭掉賀玥眼尾捱不住沁出的淚,“我本就是個食五谷的俗人,沒什麼仙氣,要是讓我得願,别說落地上,就是打滾也成。”
“成吧,那就打滾吧。”賀玥挑眉,把他壓在床榻上,大有翻身主動來一回的架勢。
她俯下身子,溫熱的手按在甯如頌的心口,語調拖長,“你這燙的很,都燒到我心窩去了。”
賀玥慣會假把式,面上威風凜凜,内裡虛乏的很,十足一個紙捏的老虎,這麼些年也沒個長進,最後吃苦的還是她自己。
一來二去,甯如頌沒什麼感覺,賀玥自己累出一身汗,甯如頌歎氣,身子一轉,二人姿勢就翻轉了。
“玥玥,我今日服了藥,不打緊的”甯如頌喘着氣說道。
賀玥身子不好,承受不住再次懷孕,于是在床事前甯如頌都會提前服藥,雖然太醫說她懷孕幾率微乎其微,可甯如頌不想賭。
芙蓉帳暖,夫妻情深,幔帳遮住了一切。
“玥玥,還有一個月就入冬了,今年團兒也大了,我們去李家村吧。”
“還惦記着呢?”
“月兒缺了總得圓上,我們之間的憾事也得補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