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玉山貪墨太多。華陽表面繁華,實則就是個空殼子。”
聊到朝廷大事就是二人都嚴肅起來。
傅靖義道:“我離開京城時,王玉山已經咬出了不少人,你猜猜其中有誰!”
“不知。”
其實徐正庭大概猜到了七八分。
他一向心思深沉,行事謹慎,特别是傅家人面前,哪怕他和傅靖義是從小玩到大的交情。
傅靖義看他一眼,緩聲道:“王玉山咬出了右相和禮部一夥人。”
徐正庭垂眸,看着手裡的茶碗,沉聲道:“皇上如何說?”
“禮部那夥人估計逃不了,但右相”傅靖義冷哼一聲:“右相如果倒了,左相就會一人獨大,這可不是父皇希望看到的。”
大弶朝設左右相,就是為了平衡朝廷勢力。
隻要不是犯能撼動朝廷根基的大事,皇上都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徐正庭自然明白這個道理。
兩人聊了沒多久,掌櫃的便帶着兩歌娘走了進來。
兩歌娘雖然衣服穿得薄了一點,妝容豔麗了點,但打扮還算得體。
兩人一起朝傅靖義和徐正庭行禮,聲音極其嬌軟動聽。
“玲珑,丁香給二位大人請安!”
傅靖義看着二人道:“可會唱春花遊?”
其中一個女子道:“奴會。”
“行,來一段我聽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