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如意一把捂住自己的小嘴,搖頭拒絕:“不要!”
徐正庭壓下來,薄唇幾乎要貼上她的手背,他低聲哄着她:“你剛剛親我了”
姜如意點點頭。
她剛的确是親了
“所以,我是不是要親回來?”
此刻的徐正庭哪還有半分禁欲克制的樣子。
他就像隻餓極的大野狼,姜如意就是那隻被他盯上的小白兔,非吃不可。
醉酒的姜如意,腦子暈乎乎的,她覺得徐正庭說得十分有道理。
有句話叫什麼來着?
來而不往非禮也。
她不願做那種沒禮貌的人。
于是,松開手,将臉頰貼過去:“那你親話音未落,卻被徐正庭掐住了下巴,強迫她微微仰頭。
緊接着,他低頭親下來。
這是姜如意的初吻,也是徐正庭的初吻。
當他的唇壓下來的那一刻,姜如意仿佛看到了煙花綻放。
随後,腦子一片空白。
相比較她的呆滞,徐正庭也沒好多少。
活了二十六年,第一次親女人,當他的唇貼上她的之後,徐正庭突然不敢動了。
她的唇太軟,軟到他一碰上就渾身血液翻湧
身體本能迫使他想要攫取更多,他恨不能将她一點點拆吃入腹,但
最終閉了閉眼,生來強大的克制力使徐正庭緩緩抽離。
但終究還是不舍就這麼放過她,又順着她的唇角一路往上,炙熱的親吻落在她小巧的鼻頭、微微顫抖的睫毛,閉合的雙眼最後停在她白皙光潔的額頭上。
他使勁親了一下,随即松開她的下巴,轉而緊緊地箍住她纖細的腰身,将她使勁往懷裡帶。
用額頭抵着她的額角,低聲喘息:“别惹我了,嗯?”
當他唇上的溫度抽離,姜如意睜開眼睛,一臉迷茫地眨了眨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