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他唇上的溫度抽離,姜如意睜開眼睛,一臉迷茫地眨了眨眼睛。
完事了?
她本來想哼唧幾聲抗議一下,但大概是徐正庭抱得她太緊,突然一股惡心感從胃裡直沖喉嚨
她一把将他推開,連滾帶爬地撲到窗戶前,對着外面吐得天昏地暗。
一旁被推開的徐正庭,臉黑到了極緻。
但黑歸黑,心情不爽歸不爽,但他還是靠過去,擡手輕輕拍打着她的後背,并吩咐林盛靠邊停下馬車。
姜如意吐得死去活來,眼淚花都出來了
徐正庭在她耳邊低聲問:“好些了?”
姜如意卻一把推開他,嘟囔道:“你不要過來,臭死了。”
“”
還知道臭,說明酒已經醒得差不多了。
他轉身給她倒了杯水遞過去,姜如意接了,漱了漱口。
漱完口,她又要了杯茶,慢慢的一點點喝下去。
這才覺得好受點。
關了窗戶,姜如意渾身無力地倒進徐正庭的懷裡,一聲不吭。
馬車繼續前行,徐正庭低頭看她,卻見她輕合着眼睑,呼吸漸漸均勻。
還真能吃能睡還能鬧。
無奈在心底歎了口氣,徐正庭脫了身上的披風鬥篷,将她從頭到腳蓋了個嚴實,隻露出一張绯紅的小臉。
而此刻,金旺酒樓包房内,承王小厮走進去,恭敬禀報剛才看到的事。
當聽到徐正庭在馬車裡揍女人時,傅靖義一臉震驚:“他真揍了?”
“千真萬确,小的聽見動靜了”
“那女人沒鬧?”
“鬧了,說要和徐大人完蛋,不想繼續和他好了。”
“這”傅靖義忍不住大笑起來:“活該他找不到夫人,他那個榆木疙瘩,是當真一點不解風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