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日,剛發生一名姓李的恩客死在花魁的房間,昨日半夜又死一個
謝晉安腳步未停,他面無表情道:“案卷呢?”
“在您書桌上。”
謝晉安擡腳進了書房,拿起放在桌上的案卷,極速地翻着看了一眼,上面并無多少有用的線索。
于是便收起卷案,轉身朝外去:“跟我去一趟。”
“是!”
這一忙,就忙了一整天。
當終于有了眉目,外面天色已黑。
他領着人走出禦乾閣,看了一眼一旁挂着的紅燈籠,對江愈道:“你們先回去,我自己一個人走走。”
江愈看着他,邀請道:“大人,下官府上新來幾壇好酒,您若不嫌棄,咱們一起喝點?”
謝晉安看他一眼,随後亮出自己被紮過的手腕,無奈勾唇:“柳太醫說了,最近要忌酒!”
“針灸之術還這麼嚴格?”
“謹遵醫囑!”
說完,擡腳就走了。
謝晉安走得不急不緩,每當案子有了眉目卻找不到關鍵點的時候,他都會上街來,走在人群中,周圍越嘈雜,越能讓他冷靜下來。
他雙手背後,就這麼慢悠悠地走着,直到一個不經意間擡眸,視線落在一旁一家粉館,透過大開的門,他一眼看到了正在吃粉的姑娘。
下值後的她,已經換下了又寬又大的太醫服,換上了自己的長裙。
青綠色長裙,包裹着她極好的身材,再配上那張嬌俏靈動的小臉
謝晉安的雙腳不自覺地便停了下來!
(有多少人喜歡滿月和謝大人的呢?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