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滿月一聽,着急起來:“那怎麼辦?我得找他解釋清楚。”
她說着就要走,卻被謝晉安一把拉住。
他扣着她的手腕,纖細的手腕就在他的掌心,柔弱得仿佛隻要他輕輕一捏,就能折斷。
輕輕一拉,他将她拉了回來。
垂眸看着她焦灼的眼神,低聲道:“一會兒我和他解釋!”
柳滿月一聽,眼神一亮:“對哦,我怎麼沒想到?夏雉一貫聽大人的話,大人說的話,他必然是信的!”
謝晉安勾唇:“嗯!”
說完,他輕輕松開被他扣着的手腕,随後道:“你先在這兒待着,我去牢獄将那犯人帶過來!”
“昏迷的那個嗎?”
“嗯!”
柳滿月點點頭:“那裡面太吓人,我不敢去了,帶上來也好!”
“你安心待在這兒,我去去就來!”
“好!”
謝晉安擡腳走出了書房,大步朝牢獄而去。
他一路疾行下到負二層,一言未發直接走到那間牢房前,牢頭打開牢門,謝晉安一腳踏進去,不等對方從地上爬起來,他一腳踩上對方的臉,将他摁在地上,用腳使勁碾磨着他的臉。
那詭異老頭用手使勁扒着他穿着長靴的腳,笑聲詭異又刺耳。
“謝晉安,你一個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屍體,也配有女人?”
謝晉安一腳松開他的臉,俯身下去,用戴着皮套的手緊緊揪着對方的頭發,迫使對方擡起頭來。
一張血肉模糊的一張臉,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面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