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便問:“這就是親親嗎?”
謝晉安一怔,剛想回答,卻又聽見她說:“如意說,男人親女人是極舒服的,可我并沒感覺到舒服。”
謝晉安一直以為,在這一場追逐的感情裡,他一直都是掌控者。
他對一個姑娘一見傾心,也勢在必得。
生活中,他處心積慮,步步為營,一點點靠近。
他讓她習慣他的存在,他讓她心裡眼裡隻有他。
可到了這一刻才發現,被愛的那個人才是真正的掌控着。
她不過好奇無意識地一句話,卻足以掀起他内心狂風大浪。
此刻的謝晉安渾身像着了火。
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,讓他放開他咬着的手指,低頭靠過來。
他緊緊盯着懷裡的姑娘,呼吸滾燙:“是,極舒服,要不要試試?”
一貫低沉的嗓音,此刻,已經渲染上幾分暗啞。
懷裡的姑娘像是被他的呼吸燙着了,想要退出去,卻被他摁在懷裡,抱得更緊。
她抗拒地輕哼一聲,用小手去推他壓下來的胸膛,卻被謝晉安抱得更緊。
他在她耳邊輕聲道:“乖,就試一次好不好?”
“大人,你弄疼我了”
靜月湖對面有家頗有低調的小酒館。
顧厚山從宮裡出來後,便直接過來了這裡,他對面坐着一個陌生的男人。
兩人一邊飲着酒一邊聊着天,氣氛輕松又愉悅。
吃到一半,顧厚山一個不經意間擡眸,視線落在對面‘漁家坊’二樓窗戶上,第一眼,他并沒有認出柳滿月。
在他眼裡,柳滿月整天一身太醫服,頭戴太醫帽,根本不能算個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