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大人客氣。”
她說着朝他伸手過去。
顧厚山擡手抽掉腰間的腰帶,遞到她手上。
他的腰帶還帶着他溫熱的體溫,闵煙煙收起腰帶,輕聲道:“那二位請便,我先回府!”
說完擡腳就走。
隻是剛沒走出兩步,就聽見顧厚山道:“我住福來客棧!”
闵煙煙腳步未停,快步離開。
當她走遠之後,紀彥明走到顧厚山跟前,擡眼看他,一副探究的眼神:“厚山,你不對勁呀。”
顧厚山沒看他,單手撐傘,擡腳繼續往前,不發一語。
紀彥明跟在他身後,窮追不舍:“你确定你那腰帶是被人家姑娘的玉佩劃破的?”
顧厚山依舊沒理他。
紀彥明接着道:“我怎麼覺得是你自己劃破的?就那玉佩,能劃破你那金絲錦的腰帶?你傻還是我傻?”
顧厚山腳步未停,平靜的嗓音傳來:“紀兄覺得是我在訛她?”
“你堂堂三品禮部侍郎,怎會訛一個剛及笄的小姑娘?”紀彥明一臉不解,“難不成真的湊巧了?”
顧厚山回頭看他一眼:“不是要請我吃魚?”
“哦對,這邊,這家魚做得極其地道”
紀彥明擡腳走在前面引路,顧厚山跟在他身後,走出不遠,他突然停了下來。
回頭,看着身後的煙雨朦胧,原本深沉的眸底,突然滑過一抹寓意不明的光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