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完臉又擦手,總算不那麼醜了,這才将帕子偷偷地丢到窗外。
這一幕正好被顧青風瞄見,他嘿嘿一樂:“自己生的還嫌棄,啧啧啧!”
回府後,闵煙煙吩咐人準備熱水,随後将醉酒的人扒了幹淨,直接丢進木桶裡,水裡加了栀子香的精油,裡裡外外唰了兩遍,這才穿上衣服,将她丢到床上。
見她睡得直打小呼噜,闵煙煙哭笑不得,回到自己屋後,給清洗了一番,最後清爽地坐在軟榻上,不由得左右為難起來。
今日發生的事,超出她預料之外。
但不管怎麼說,徐家那孩子是無辜的。
畢竟那被咬傷的耳朵和被吐了滿身污穢這事,都是她家這個幹的
這可如何是好?
背也背了,抱也抱了,咬也咬了
正當她糾結之際,顧厚山回來了。
見她蹙着眉頭一臉苦惱的模樣,便問:“國公府的人給你氣受了?”
“你說哪兒的話?”
闵煙煙起身,走到他面前,一邊替他解着身上的官袍一邊道:“人家秦氏待我很客氣,徐家公子也是極其有禮貌,國公爺今日沒在家,我沒遇見!”
“哼,我倆剛從皇宮出來!”
闵煙煙看他:“又吵了?”
“吵?本相不屑與他那種膽小怕事之人争吵!”
顧厚山說完,問她:“玩得如何?聽說國公府極大,可比得上咱相府?”
“自然是比不上的,咱家是最好的,全京城最好。”
“那為何愁眉苦臉?”
闵煙煙看着他,欲言又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