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裴徹應下,他有些期待。
馬車抵達将軍府,穩穩停下。
裴徹先一步起身下車,而後站在車旁,為她支起了車簾。
就好比以前,爹爹為娘親那般。
以前,爹爹也總是為娘親打簾子,牽馬,盡管母親身手不凡馬術驚人。
姜時願彎腰出了車廂,那隻骨節分明的手又伸了過來。
依舊是掌心向上。
姜時願看了看裴徹,擡手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。
裴徹也看了看她,輕輕握住了她的指尖,将她從車上緩緩牽了下來。
掌心的溫度,從姜時願的指腹,順着胳膊,一路暢通無阻地節節攀升,傳到了心底最深處。
姜時願的心有些癢,她禁不住地想:
太傅的吻技和他當夫子的耐心一樣差,是不是因為,那也是他的第一次?
把姜時願安全送回後,裴徹折身回到太傅府,先把裴子野叫到了跟前。
“我要離京幾日,餘良留給你。”
不等他說完,裴子野不顧疼痛的屁股,激動的語無倫次:“真的嗎?随便給我用嗎?”
裴徹看了他一眼:“你說呢?”
裴子野回過神來:“知道了,知道了,小叔不在,我一定好好照看小嬸嬸。”
裴徹轉身從身後的書架上抽出一份文書,丢給裴子野:“城東的馬場,給你了。”
裴子野接過,撅着屁股,恨不得當場就給裴徹磕一個。
這就是他雖然被嫌棄,但還是要死皮賴臉賴着他小叔的原因。
英明神武的太傅大人,雖然罰的重,但是獎的更多。
“謝謝小叔,我保證,一定把小嬸嬸護得嚴嚴實實,絕不讓小嬸嬸有一點點不愉快,更不會有任何意外!”裴子野拍着胸脯,笑得無比谄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