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時願搖頭,一邊說一邊要抽身,“沒有了。”
裴徹卻不信,一把将她抱起,放到了桌上,兩隻手撐在桌旁,将她禁锢在懷裡。
“說吧,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。”
姜時願逃無可逃,抿了抿唇,小聲坦白道:“其實除了你的書房,我還燒了點别的東西。”
裴徹一臉疑惑:“燒了什麼?”
姜時願繼續道:“還記得我當時到處搜羅的香囊繡帕嗎?其實不止香囊繡帕,我還替你收了很多情詩。”
姜時願心虛地看着他,“很多很多。”
“為什麼是情詩而不是情書?是因為我要價太高了。”
姜時願伸出一根手指,“一個字一兩。”
裴徹瞳孔明顯一震,忽然明白了她當年那句‘我要發财啦!’為什麼那麼歡欣雀躍,還有那句‘給你掙出一個整個别院’為什麼那麼有底氣。
“那些姑娘估算着自己的私房錢,掐着字數絞盡腦汁給你寫情詩,但我收了以後,全燒了。”姜時願心虛道。
蘭因絮果!這就是蘭因絮果!
這大概也是為什麼,她們得知她這個奸商不僅收錢沒辦事,還反給裴徹送荷包之後,會對她那般惱羞成怒和義憤填膺。
裴徹聽得哭笑不得:“怎麼這麼愛财?”
“我人小,又欠了一屁股債,迫不得已嘛。”
姜時願笑了笑,在他唇邊親了一下。
“比起愛财,我現在更愛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