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墨勾唇,沒說同意,也沒說不同意。
“那不知雲神醫是如何與他們說的?”
“雲神醫說,解藥研制有些難度,藥材稀缺,隻怕二十日才能制成一份。”
“可如今,四個人的身體都或多或少出現不同其他症狀,本王實在擔心。”
宇文墨挑眉,“這件事情與靖王有什麼關系,你又擔心個什麼?”
宇文靖不信他不知道個中緣由,但現在有求于人,他也隻得憋屈地講了一遍。
“怪不得王妃的四哥會被人打成那樣,原來是他們四個。”
“那他們現在,是不是可以算罪有應得?”
宇文靖:“”
“皇兄,他們的身份都不簡單,若是動些拳腳也就算了,這斷人子孫,未免也太狠辣了些。”
宇文墨冷哼,“狠辣?你可知,喬懷盛的腿險些斷了?”
“若不是遇到神醫,他日後就要與本王一樣,一輩子癱坐在這輪椅之上。”
說着,他的眼底閃過一抹瘋狂地恨意,看的宇文靖瞳孔一縮。
不過宇文墨很快就控制住了情緒,然後又變成那喜形不形于色的樣子。
“靖王覺得,這還隻是一頓拳腳的事情嗎?”
宇文靖并不懷疑宇文墨的話,因為他知道,他根本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撒謊。
隻是,他臉色很是難看,他實在沒想到,段雲星他們出手會如此狠辣。
“可即便如此,皇兄也不該對他們下如此陰狠的毒!”
“尤其是裴玉明,他可是我們的親表弟。”
宇文墨冷笑,“親表弟?親兄弟都手足相殘,何況是個親表弟呢?”
“再說,你又如何斷定,這毒就是本王下的?”
既然話已經說到這裡,宇文靖也懶得再裝,直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