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話已經說到這裡,宇文靖也懶得再裝,直言道。
“不是你還能有誰?就喬家人的行事作風,别說他們想不到這種陰謀詭計。”
“就算能想到,他們也不屑去做。”
“再說,這麼厲害的毒藥,他們也不可能弄得到。”
宇文靖覺得,要是喬家能拿出這種藥來,恐怕第一個遭殃的人就是他才對。
所以,他一門心思認準了這件事就是宇文墨做的。
畢竟,如今内鬥的這四家人,都是他宇文靖的助力,他有理由懷疑宇文墨從中搞鬼。
聽完他的話後,宇文墨眼底的笑意越發深了。
“既然靖王認準了是本王做的,為何不一直訴狀告到父皇面前。”
“說不定父皇一聲令下,本王就不得不拿出四份解藥也說不定呢。”
靖王當然想告到天元帝面前,但前提是這件事情得是他宇文墨先惹出來的才行。
然而事實如何,他和宇文墨心知肚明。
心中再次憋着一口郁氣,宇文靖冷哼一聲。
“皇兄何必揣着明白裝糊塗,你就說,要本王如何做,你才肯讓雲神醫拿出四份解藥?”
宇文墨淡笑,“雲神醫不是說了,珍貴的藥材越多,解藥研制的越快。”
“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氣,莫說是本王,就算是父皇親自出面,沒有達到他的要求之前,他都不會向任何人做出讓步。”
“本王實在愛莫能助,靖王若是實在着急,還是趕緊回去替他收集草藥吧。”
“要是沒有其他事情,靖王就請回吧。”
人家都下了逐客令了,若是他還賴着不走,那就徹底沒了面子。
是以,他一甩衣袖,起身就氣哼哼地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