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着皇後倒打一耙,喬汐月心中冷笑,臉上卻一臉無辜。
“母後這是說的什麼話,剛剛兒媳不是說了,一進這鐘粹殿就發現了有異樣的香味,這才離開的。”
“而且,這鐘粹宮是母後的寝宮偏殿,母後不問問自己的宮人,怎麼反倒問起兒媳來了。”
說着,她突然緊張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。
“好在兒媳閑來無事曾跟着三哥學些藥草,要不然,今日在這寝殿的,豈不就是兒媳了?”
“也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這麼惡心,明知道兒媳現在已經嫁給戰王殿下,竟然還非要逼兒媳與靖王發生些什麼。”
說着,她又一臉擔憂地看向宇文墨。
“王爺,人家對你一片真心,你可不能因為别人的一點陰謀詭計,就疑心人家啊。”
“現在想想,這幕後這人當真可惡,她怕不是想要挑撥我與王爺的關系吧?”
“實在是太可惡了,要是讓我知道這人是誰,我非得把她千刀萬剮,碎屍萬段”
不等宇文墨開口,皇後就聽不下去了,冷哼一聲,立刻呵斥。
“放肆,這裡是皇宮,豈是你能胡言亂語的地方。”
喬汐月委屈巴巴地看了她一眼,小聲嘀咕。
“靖王能在這裡與别的女人苟合,人家不過是為自己說句公道話而已,怎麼就不行了?”
“母後這樣,會不會太雙标了?”
聲音不大,但在場每個人都聽到了。
皇後雖然不太明白雙标是什麼,但仍舊被氣的咬牙。
隻是不等她再說些什麼,天元帝就冷聲開了口。
“都給朕閉嘴,靖王,你說,這事應當如何處置?”
喬汐月撇嘴,果然是皇帝寵愛的兒子。
這淫亂後宮可不是小事,天元帝竟然讓靖王自己說。
“啟禀父皇,今日之事,兒臣确實冤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