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啟禀父皇,今日之事,兒臣确實冤枉。”
“不過,也是兒臣無能,才讓奸人奸計得逞。”
“兒臣願意接受任何懲罰,隻求父皇開恩,饒段秀女一命。”
說着,他就重重地在天元帝面前磕了一個響頭。
皇後見狀有些心疼的上前,“陛下,今日之事,靖兒也是受害者。”
“求您看在他一向勤勉的份上,饒過他這一回吧。”
天元帝冷冷看了皇後一眼,看的她心底猛得一顫。
“陛下,若是您非要處罰一人的話,那就處罰臣妾吧。”
“說到底,這件事情發生在臣妾的寝宮,臣妾有不可推卸的責任。”
天元帝一聽,頓時冷哼。
“既然皇後如此有心,那朕就罰你禁足一月。”
“這協理六宮的權利,就暫且交給貴妃掌管。”
皇後臉色一白,剛想開口替自己求情,就見天元帝早已不再看她,轉而看向了宇文靖。
“雖然段雲韻還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妃嫔,但在後宮淫亂,亦不是小事。”
“來人,将靖王拉下去杖責五十,罰俸三月,禁足一月,以示懲戒。”
“至于段雲韻,既然你已失身靖王,那就姑且将你賜給靖王做個侍妾,日後永不得提升位份。”
段雲韻臉色煞白地癱坐在地,良久,才艱難地說了句“謝主隆恩”。
天元帝說完,目光再次看向喬汐月和宇文墨。
“戰王妃這次算是受了無妄之災,既然你身體虛弱,那朕就賞你幾株百年人參作為補償吧。”
喬汐月喜滋滋地道謝,惹得一旁皇後和靖王齊齊對她怒視。
她無所謂地朝着二人回瞪一眼,然後才再次起身,來到宇文墨身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