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眸無措的搜尋季晏禮,坐立不安。
“我玩的花?”
季晏禮咬着後槽牙,怒極反笑,腮線凜冽鋒利。
“你見到我玩了?”
“傅傾城,記得我上次說的話嗎?”
他眼皮都沒撩,好像怕髒了眼一樣,明明臉上沒什麼波瀾,但那平靜仿佛沁了冰,涼的人直打寒戰。
“别在我跟前晃。”
“不然我讓人把你玩花。”
最後這句是氣音,季晏禮掀眸,在雲昙看不見的角度,目光中的戾氣不期然抛了出來。
傅傾城咬牙,源自内心的懼怕讓她脊柱細密戰栗。
但強烈的恨意和不甘驅使,讓她瞬間紅了眼,小口抽涼氣。
“為什麼?”
她凄絕無望的發出質問,“明明我和她長得一模一樣,你為什麼不喜歡我?”
這句隻有她和季晏禮才懂,仿佛暗語一樣。
這倒是戳醒了季晏禮,喉骨突然溢出低笑。
“差點忘了,我和你之間,有一筆賬還沒算?”
季晏禮潭底的戾氣震懾和警告着。
傅傾城快瘋了。
恨毒了的目光瞬間看向雲昙。
雲昙被看的莫名其妙。
下一秒,就見到傅傾城如來時一樣,踩着步伐捂臉落荒而逃。
雲昙:“”
她看向窗外,“你不追上去解釋解釋?”
說實話,她很好奇季晏禮為什麼和傅傾城解除婚約。
難道隻是因為季砺喜歡傅傾城,他覺得膈應?
“解釋什麼?”
季晏禮骨節分明的手指解開袖扣,将袖子挽上去,露出一截修長的小臂。
火鍋蒸騰的熱氣後,他峻挺的臉松弛又自如。
“棠棠,她已經不是我的誰。”
“倒是你想要解釋,我可以一五一十解釋給你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