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說的不是真的。”
雲昙：“？”
對着她眸底震裂開的疑問，季晏禮一字一句。
“說我玩的花，是對我的诋毀。”
他在明亮的燈下揚眸，停頓的片刻似在思忖稱呼，“棠棠，和你那一晚，我也是第一次。”
“而且隻有你一個。”
雲昙大為震驚。
内心受到的震撼不亞于地震。
看着他微紅耳尖兒，以及忍羞耷下的眼角，平靜的心髒不受控制的戰栗起來。
“你、你”
熱度爬上耳根，每分每秒在加熱。
内心的兵荒馬亂被雲昙強行壓制下去。
深呼吸，提氣，正視他明亮雙眼。
“我不會負責的。”
她小聲卻快速的。
季晏禮撩眸。
“如果棠棠要我負責”
不等他說完，雲昙打斷，“我更不會讓你負責！”
斬釘截鐵，過分利落，讓他們四目相對的時候，尴尬成倍增長。
季晏禮似笑非笑的睨着她。
嘴角的那抹弧度，讓愧疚和羞恥啃噬心髒，再也無法維持片刻平靜。
“總之嗯，就是這樣。”
雲昙強硬的決定了這段關系的走向。
季晏禮眼眸中的失落和破碎在通明燈光下暴露無遺。
“吃飯。”
還是他打破了僵局。
火鍋水汽蒸騰而起，辛香麻辣的滋味依舊，雲昙的筷子在裡面涮來涮去，表面如常，内心早失了方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