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人。”
“我和他們一起唱歌,總是被嫌棄”
說完,季晏禮撩起眼皮,略帶譴責和委屈的目光洗禮第一個受害者——沈沖。
沈沖瞳孔地震,反手指着自己,又指指季晏禮,一臉驚悚。
想反駁。
被季晏禮眼刀警告,有苦難言。
“你們不是朋友嗎?”
雲昙狐疑的看向沈沖。
沈沖的喉結鼓了鼓,反駁的話呼之欲出。
季晏禮,“嗯?”
他挑起下颌,燈光勾勒他的笑容,看着看着,一股陰測測的寒意就順着沈沖的脊柱往上爬。
他完全有理由相信。
如果他今天敢拆這位小少爺的台,下場一定很慘。
沈沖棱角分明的喉結輕滾了滾,卡在喉嚨口的叫屈變成了嫌棄,還頗無奈的捏捏額角,無力吐槽的模樣:“實在是魔音穿腦嘛。”
說完,還求助的看向唐姿等人。
唐姿等人頗為認同的點頭,按贊。
“别人唱歌要錢,您不同,要命。”
季晏禮交疊的雙腿頹然放下,雙臂肘在膝蓋,骨節分明的雙手崩潰的插入濃密黑發。
“姐姐不用安慰我了。”
“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。”
“我就算有心練歌,都找不到肯陪我的,他們都想保住自己的命”
是調侃,也是自嘲。
有些缺愛的人會這樣,用玩笑的口吻掩飾悲傷。
雲昙的話幾乎是脫口而出。
“你想練歌找伴的話,可以來找我。”
這句話一出,就對上了季晏禮狂喜的眸,她瞬間懊惱的想咬掉舌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