刹那間,雲昙的視線和傅傾城的隔空相對,清晰的讀出她眼底的敵意。
她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,慢悠悠的伸了個懶腰。
何向彤的聲音更氣憤了。
“她睡的倒香,我和小舒都凍感冒了。”
“我長這麼大,就沒見過這麼厚顔無恥的人。”
面對何向彤的抱怨,傅傾城隻給了她一個眼神。
何向彤心領神會,沖上前,蓦地扯開了帳篷,對着雲昙怒聲,“雲小姐,你給我一個交代!”
雲昙懶懶擡起眼皮,“什麼交代?”
“你為什麼用刀劃破我的帳篷?”
“誰說我劃破你的帳篷了?”
雲昙否認。
“何秘書,說話要講究證據,如果你沒有證據證明帳篷是我劃破的,我不接受你的污蔑。”
何向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我親眼看到的!”
“你和我有過節,想要誣陷我情有可原。”
何向彤胸脯劇烈起伏。
雖然她的确針對雲昙,但她怎麼能戳穿?
況且她表現的也并不明顯吧。
“你、你胡說!”
雲昙挑眉,一副‘還敢說你沒有’的表情。
何向彤無能狂怒。
“雲小姐,這帳篷就是你劃破的,你不但要賠償公司帳篷的錢,還要賠付我和丁舒感冒後的醫藥費。”
“想要我賠錢,拿出證據來。”
雲昙朝着帳篷外一撇,指着自己旁邊的破洞說道:“如果随便污蔑就可以的話,我是不是可以說我這一側的破洞也是你劃的?”
“我沒有!”
何向彤心虛的别開視線,甚至沒敢多看一眼那破洞。
“你憑什麼這麼說我,你要拿出證據。”
雲昙,“這也正是我要對你說的,這句話完完整整的還給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