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他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,是後來的事。”
季砺在她說這兩句的時候,大掌死死的攥緊了她的手腕。
“報複完了嗎?”
他突兀問了句。
随着這句,他幾乎把她傾壓在樹幹上,裹挾着遍身的氣勢,一寸寸縮短他們的距離。
近到他稍微向前一步就能吻上她的唇,近到雲昙能清晰聞到他口腔裡須後水的味道。
他們呼吸相聞,發絲糾纏不清,就和熱戀時候一模一樣。
那時候季砺總是不知疲倦的吻她,撫摸她柔軟發絲,摩挲她細嫩臉龐,用近乎癡迷的眸描摹她,膜拜她。
雲昙正是被他目光中的癡迷征服,一顆心徹底淪陷。
後來才知道,原來他的癡迷不為自己,而是為了心中的白月光。
看着季砺眼眸如出一轍的癡迷和眷戀,雲昙的理智頃刻間回籠。
“傅傾城知道你還在繼續糾纏我嗎?”
“季砺,你就不怕我把事情告訴傅傾城?惹怒你的白月光?”
季砺從情緒抽離,看着雲昙憤怒的模樣,很輕的笑了下,眼眸中的星光震碎,目光溫柔的能擠出水來。
“你笑什麼?”
雲昙覺得他整個人怪怪的。
“你在吃醋?”
“自作多情什麼?”雲昙反駁,“我是在提醒你我并不好惹。”
“如果我非要惹呢?”
“什麼意思?”
雲昙警鈴大作。
兩年的時間讓她足夠了解季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