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丈沒停留，示意二人随意，這才轉身離開。
茶室溫度宜人，窗外細雪紛紛揚揚，室内茶香氤氲，雲昙郁悶的心情也有了很大緩解。
掀眸看季晏禮的時候，忍不住問出心底的疑問。
“你來龍度山，所求為何？”
“如果我說所求的是你，會不會覺得我油膩？”
雲昙的心髒一撞。
飛快看他一眼，“那你所求的真是我嗎？”
“自然”
他拖長音調，挑眉。
在看到她臉上的愠惱之後，唇角翹起，“——不是。”
雲昙懸在喉嚨口的心落地。
“真想聽？”
靠的太近，季晏禮呼出的溫熱氣息撩動她雪頸上的汗毛。
雲昙抻長了脖子，躲避他如影随形的氣息。
“那你說啊。”
她佯怒拍開他的俊臉。
“偏不告訴你。”
季晏禮收斂起臉上的神色，“等到你非我不可的那天，你想知道什麼，我就告訴你什麼。”
雲昙臉頰泛紅。
“不說就不說，誰非你不可了，做夢吧你。”
“真的嗎？”
季晏禮矮下腰背，作勢要親她，在她下意識要躲避的時候，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，逼她正視自己。
“那你要不要看着我的眼睛重複一遍這句話？”
他的眼睛，澄澈熱情，有什麼東西一點點傳遞過來。
“誰非你不可了，做夢吧你。”
雲昙一字一句。
誓要打消他所有不該有的念頭。
目光交彙，她分明讀出他眼底的絕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