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嘲，譏诮，破碎，失望寫滿他的眼睛。
雲昙的心就像被大手攥緊，悶的無法呼吸。
她睫毛震顫，别開了眼。
“這句話很傷人。”
季晏禮自嘲。
這句話被他含在口中，哂笑的看着她。
心髒被看的“咚咚”直跳。
她轉移話題，看向窗外皚皚白雪，心亂如麻。
“不知道傅傾城怎麼樣了，高燒不退，該不會燒壞腦子吧。”
“躲什麼？”
粗粝的大拇指指腹捏住了她的下巴，強迫她看着他。
“你是真心關心傅傾城？”
“她難道不是你恨之入骨的情敵？”
他眼底細碎笑意。
雲昙覺得那些細碎的光都在嘲弄自己。
“我不恨她。”
“我恨的人是季砺。”
她平鋪直叙的表達。
而後就看到季晏禮的腮幫隐動了幾下，連他眼底的碎光似乎都跟着震了下。
雲昙驚奇。
“恨代表着還愛，你還愛他？”
他眯着眼，迸出的光芒犀利若針，危險無比。
“我當然”
話沒說完，下巴處的力道一緊。
“小心點回答。”
他周身鋒芒畢露，像個迷人危險的大人物。
她心口縮了縮，又被自己的畏縮氣到，“我當唔！”
吻，又兇又狠。
季晏禮扣住她掙紮的手腕，一手貼着她後腦，強勢又兇猛的索取着。
雲昙整個人似乎都和現實割裂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