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我自然要找,但欺負她的,每一個我都不會放過過。”
這個她是誰,不言而喻。
季砺凝望着季晏禮。
在這個刹那間明白了他和自己的不同。
這個他向來就看不起的男人,雖然初涉商場,手段還不足,但在對待感情一事上,卻和他那個死去的媽一樣,真誠炙熱的晃眼。
雲昙是那樣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女孩子,很容易就會被這樣真誠的感情動容。
強烈的危機感前所未有的拴住季砺的心髒。
這是他第一次覺得季晏禮是自己的勁敵。
而他不能失去雲昙。
季砺眸光一閃,說道:“我沒有阻止你,隻是認為這樣會耽誤時間。”
“多耽擱一秒,雲昙就多一分危機。”
勝負欲像火一樣焚燒着季砺的心,他比誰都迫切的希望早點找回雲昙。
如果他是救雲昙于水火的人,他挽回的幾率是不是更大一些?
想至此,他看向傅傾城。
“傾城,你也不想經受皮肉之苦吧,隻要你交出雲昙,我會為你求情。”
傅傾城的眼珠瞠了瞠,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。
季砺非但不阻止季晏禮,聽話裡的意思,還要幫着他逼供嗎?
“季砺!”
她一時接受不了事實,氣的大吼,帶動脖頸上的刀都起伏了下,劇痛沿着刀刃蔓延開來。
季砺的眼眸比海還要深邃,“傾城,坦白從寬。”
傅傾城還沒來得及回答,喉嚨突然一松,低頭一看,原來刀刃離開了她的脖頸。
季晏禮骨指分明的手執着刀,刀尖順着她起伏的胸膛滑到手臂,手腕蓦地翻轉,被他的大掌按在冰冷的青石闆上。
尖銳的疼痛從小手指上傳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