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髒不由“咯噔”一聲。
但她抿緊了唇,裝作毫不畏懼的迎視他凜冽的目光。
而這個态度也刺激到季晏禮。
他冷嘲的笑了聲。
下一秒,季晏禮大步流星的離開,遠離了衆人的視線,雲昙被他的步伐帶的踉踉跄跄。
他徑直把她帶入最近的一個庵房。
“吱呀”門闆打開,又被他反腳踢上。
一陣天旋地轉,他強壯的手臂貼按住房門,用胸膛将他圍困的密不透風。
那雙湧動的潭底,彌漫着無法忽視的戾氣,“什麼意思?”
雲昙被迫緊貼着他的胸膛,他仿佛即将爆發的火山,炙熱的岩漿和怒氣沿着皮膚一層層傳遞過來。
在這個眼神的怒視下,她的心就像斷了線一樣不斷的往下落。
這種情況下她隻能裝傻,用更強的氣勢去逼退他!
“什麼什麼意思?”
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“不是很恨他嗎?不是恨不得距離他遠遠的,永遠不用和他接觸才好?”
“可你今晚的态度是什麼意思?”
“别跟我說你想吃回頭草。”
季晏禮諷刺。
沿着周身彌漫出來的是濃濃的譏诮,冷戾之氣封住了呼吸,讓她覺得胸膛很沉,很悶。
“就算我想吃回頭草,又和你有什麼關系?”
雲昙輕笑,努力占據這段關系的主導地位,伸手攥住了他帽衫上的系帶。
她纖細手指玩弄性質的收緊系帶,成功看到他危險的眯了眯瞳仁。
在他理智瀕臨崩盤之際,又識趣無辜的松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