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畢。
四目相對。
“松開我，我要離開。”
“去哪兒？這麼晚你難道還不困？”
他強勢又霸道。
提起這個雲昙的臉又白了幾分。
燈光被按滅。
黑暗包圍過來，他清淺的呼吸拂在耳邊。
一顆心提防着提防着，呼吸漸漸變得均勻。
直到确定雲昙熟睡，季晏禮才把手腕從她掌心抽離，靜靜看她半晌，才起身給呂寬打了個電話。
叮囑呂寬調查一下雲昙消失的那段時間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。
本來他能清晰感受到，雲昙的心正在失防，若是沒發生什麼變故，她不可能一夕間産生這樣大的變化。
-
雲昙是從睡夢中驚醒的。
她夢到自己和季晏禮撕破了臉。
他眼尾氤的猩紅，掐着她的腰肢，一遍遍在啞聲低問。
“是我哪裡做的不好？”
“我這顆心不夠真，還是對姐姐不夠好？”
“你到底想要什麼？”
雲昙的心劇痛。
好似一隻手插入胸膛，捏着心髒大力扯成兩段。
她猛地從夢中驚醒。
素手按着胸膛劇烈喘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