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手按着胸膛劇烈喘息。
“醒了。”
映入眼簾是兩條逆天大長腿,季晏禮換了駝色的長褲,上身是煙灰帽衫,頭發剛剛洗過濕漉漉的仍在滴水。
骨節分明的手指端起桌上的水杯遞給他,另外一隻手掌攤開。
裡面躺着的赫然是鋁箔錫紙藥闆,偌大的字體讓雲昙明白這就是事後藥。
她沒有遲疑的去拿藥闆,摳出來的時候感覺這款藥有點陌生。
視線就在上面多停留了幾秒。
一擡頭就撞入季晏禮譏诮的潭底。
他将水杯遞給她,看着她狼吞虎咽的吞下藥,才抽回手插入褲兜。
慢條斯理的道:“因為我母親的緣故,我對私生子深惡痛絕,比你還怕這種後果。”
他的眸光太晦暗湧動,看的雲昙心髒又是一抽。
夢中的刺痛還殘存在心髒,這樣一抽,加重的疼痛讓她眉心一擰。
“怎麼樣,是不是身體還疼?”
過分暧昧的關切,配着他低醇的聲線,一瞬間讓季晏禮有了濃濃的人夫感。
雲昙的心陷落的厲害。
看着臉龐峻挺的季晏禮,有一種她和他是新婚夫婦的錯覺。
如果她真的嫁給季晏禮
他大概是個很溫柔的丈夫吧。
這個想法一出,綿密的刺痛再度席卷而來。
不。
她還要和季晏禮了斷,怎麼能産生這樣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