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雲昙扭頭看他，眼底一片柔軟。
“季砺，謝謝你。”
這是雲昙留給季砺最後的五個字。
而後她就轉身。
季砺定定的看着，然後他清晰的感知到有眼淚靜靜的順着心窩流淌，又酸又澀，委屈，崩潰，躁郁種種複雜的情緒仿佛要撐爆了胸膛。
他想，他是真的錯過了。
原來人和人最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的對面你卻不知道我愛你。
而是當我發現愛你的時候，你卻正在漸漸放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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雲昙不喜歡湊熱鬧。
尤其是季晏禮在的場合。
她給芝芝發了短信，要她幫忙拍攝一下季晏禮的視頻，這應該是屬于季晏禮的一個小小高光時刻。
想留下來等到分手以後看。
她從沒試過被一個人這樣炙熱的喜歡過。
雲昙覺得和季晏禮分手她應當是遺憾的。
和季砺分開，是離開一個錯誤。
和季晏禮分開，卻是和幸福背道而馳。
不行，不能再想。
密布心髒的那些刺痛又開始肆虐，強忍着酸澀的情緒，雲昙不自覺走到了偏殿。
踏入月亮門，一張慈祥的臉映入眼簾。
“丫頭，沒去湊熱鬧嗎？”
是之前撞到的那個老人家，慈眉善目的，一手拄着拐杖，正在閑庭信步。
雲昙搖頭，眸光有些暗淡。
季老爺子目光一閃，狡黠的問了個問題，“我聽說有個富貴人家的小少爺捐了一個億的香油錢，不少人都去看熱鬧了，你就不去看看？”
“丫頭長得這麼好看，說不定被小少爺看中，還能成就一段好姻緣。”
“爺爺别逗我了，我家裡都是平頭百姓，哪兒來的這麼大福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