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。”
“那就好好和我在一起。”
“别惹我生氣。”
“我很好哄,你要不要試試?”
季晏禮一聲聲在誘惑她,幽藍色的燈帶光勾勒着他的輪廓,潭底幽色沉沉,睫毛一眨不眨,目光像是一條鎖鍊,收緊了她的脖頸,把呼吸一寸寸擠壓出去。
胸膛下的心跳像是小鼓一樣,密集的敲擊着。
雲昙輕笑,她在他滾燙的目光中極輕的眨了眨眼,“我惹你生氣了嗎?”
“我自認為一直是個合格的床伴,季晏禮,一直以來逾矩的人是你。”
随着這句話,她找回了自己的邏輯,用力一推,把季晏禮的胸膛推開。
季晏禮的手肘碰上鞋櫃,發出一聲輕響,觸摸式的櫃門被打開,露出一條縫隙。
雲昙起身拂開他,用力按上櫃門。
她換了拖鞋,把外套當着季晏禮的面脫下,起身去酒櫃面前挑了兩個幹淨的杯子。
拿酒的時候不經意低頭,發現她穿着的睡衣下是真空沒有内衣。
她的臉蹭的紅了,熱度一寸寸的咬上皮膚,她裝作鎮定倒了兩杯酒。
一手一杯酒,手臂刻意遮掩的舉到平齊胸口,“要喝一杯嗎?”
她現在腦子很亂。
明知道季晏禮在無理取鬧,甚至已經超出他們現在的關系,矛盾就矛盾在,她卻舍不得過多苛責。
畢竟一開始,就是她招惹了他。
他年紀不大,雖然看着浪蕩不羁,沒想到内裡卻是個純潔的,對第一個女人,大抵都是熱忱的。
别說他舍不得,便是她,也舍不得分手。
季晏禮斜睨着她,定定的看着,一開始沒開口,然後大步走過來,近乎挑釁的托着她的手腕,就着她的手将其中一杯一飲而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