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晏禮，你真的挺好的，如果你不是身在季家，也不是季砺的弟弟，我想我應該會很喜歡你，但是人生沒有假設，你是就意味着我和你走不了太遠。”
“我還是之前那句話，不試試就退縮是懦弱，我絕不允許自己還沒争取就放棄。”
“那是你，不是我。”
雲昙試着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掌心抽離，卻被他攥的更緊。
非但如此，他還勁力一扯，寬闊的胸膛向前，另外一隻手環抱住了她。
雲昙被他的懷抱圍困的密不透風。
她想掙紮，卻被季晏禮一句話成功定住身形。
“抱一下。”
“還是有點難過。”
雲昙捏緊的手心瞬間松開，停頓了下，才緩緩地覆上他寬闊的脊背。
掌心下是他的長大衣，布料還殘留着外面料峭的溫度，他身上彌漫出來的寥落仿佛透過那微涼的溫度侵入了她的身體。
“你其實你很好。”
“給我發好人卡？”
季晏禮松開了她，骨節分明的手指撫上她的臉，在燈光下細細的審視她，眼底流轉着讓人心動的光芒。
雲昙局促的抿了抿唇。
“沒有。”
“你是真的很好。”
“很好卻舍得和我分手？”他哼笑。
明顯是不信她的話。
“對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