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閉嘴!你個毒婦,就盼着我早死,讓你來當這個家!”
張翠花氣得七竅生煙,拽下頭上的毛巾,從屋裡沖出來,“你越這麼想,我越不能如你的意!宴禮還等着我照顧呢!”
“宴禮,餓了吧?你等着,媽去摸幾個雞蛋,給你打雞蛋茶喝!”
張翠花氣哼哼走向雞窩。
沈宴臣無聲沖蘇青梨比了個大拇指,高!
還是他媳婦有手段,不動聲色就把他那難纏的媽給收拾的服服帖帖。
有了這段插曲,張翠花和沈宴禮都安分了幾天。
在蘇青梨的悉心照顧下,沈宴臣的體質也強壯了不少。
他在家休息了兩天,就又去掙工分,充沛的體力讓他幹起活來遊刃有餘,收獲了不少贊揚。
沈宴臣是個明白人。
知道自己最近這段時間的變化,全是蘇青梨的功勞。
這天他上工回來,按理給蘇青梨摘了一束漂亮的野花,插在了窗口的瓶子裡。
吃過晚飯後,天色漸漸黑透。
好聽的蟲鳴聲,伴着稀薄的月光,從窗戶漏進來。
屋裡的煤油燈早就吹熄了。
蘇青梨和沈宴臣偎依在一起,聆聽着彼此的心跳聲。
空氣裡還殘留着兩人剛激烈糾纏過的滾燙氣息。
這讓蘇青梨的臉上有些發燙,指尖無意識絞着身下的粗布床單。
好像真的強硬了許多呢
她就算側着身,也能清晰感受到那股炙熱,和讓她心頭狂跳的生命力。
沈宴臣的手從後面伸過來,帶着薄繭的指腹輕輕拂過她的脊梁。
“媳婦兒”
“嗯?”
“你每天給我喝得那些蜂蜜水”
沈宴臣欲言又止,頓了頓,還是問了出來,“那些真是蜂蜜水嗎?”
蘇青梨不動聲色,“不然呢?”
“我怎麼覺得,自己渾身都是牛勁呢最近?”
沈宴臣泛起嘀咕,又湊近了些,身上淡淡的膩子香噴在蘇青梨頸窩,“今晚上我是不是讓你滿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