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矜一臉奸詐的表情,“你覺得我會信嗎?瞧你嘴腫的,還有這脖子,啧啧啃的兇啊。”
鹿缈擡手捂住脖子,她忘記這茬了。
不想讓許矜誤會,她隻好說實話,“他把我甩了。”
還在開玩笑的許矜愣住,“什麼?”
“他把我推開,不要我了。”
許矜張了張嘴,吃驚了半天,“這怎麼可能呢?”
鹿缈漠漠地看着她,覺得也沒什麼好瞞的,便把昨晚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。
許矜聽完費解不已,“那你們就這樣徹底掰了?”
“嗯。”
“你幹嘛不把他留下,我要是你,借着撒酒瘋的勁兒,昨晚就把他給睡了!”
鹿缈搖頭,“他要做手術,耽誤不起時間。”
“那就等他做完手術再去睡,你信不信,要是你把他搞了,他那種男人,絕對不敢把你丢下,就算你找了别的男人,他死了都要為你負責的。”
許矜信誓旦旦,鹿缈聽完隻覺得鼻酸。
他就是這種看着比誰都犟比誰都硬,又格外善良的男人。
如果她這樣去逼他,他隻會比現在更慌張,更痛苦。
他已經盡量維持體面離開了。
鹿缈不想去戳破他。
她幹咽下一口飯,壓下喉嚨的哽咽,胡亂擦了一把眼睛。
就這樣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