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維的笑,将僵在傅父臉上。
前台看了他一眼,撇撇嘴,給安保部門發消息,“傅總剛下達的命令,所有人一級警戒,禁止放分公司的薛總進辦公室。”
另一邊,鹿國勳打不通鹿缈的電話,急急忙忙,找到鹿缈家來了。
結果敲了半天門,沒人來開。
鹿國勳為了女兒,氣急敗壞的找物業來開鎖,結果家裡空無一人,連她養的貓都不見了。
鹿缈呢?!
鹿缈此時坐在傅時樾身上,汗如雨下。
她摸着傅時樾壁壘清晰的腹肌,享受地眯起了眸,紅唇微微張開,聲音性感嬌媚,“傅叔叔,你最近健身了?”
傅時樾躺在床上,大手扣着她的腰肢,用低啞的鼻音拖拽出一聲“嗯”。
“怕我嫌棄你?”
傅時樾眯眼看着她玲珑的曲線,沒有說話。
“心髒受得住麼?”鹿缈俯下身去,吻了吻他胸口前那道醜陋的手術疤。
“受不住。”
鹿缈停了停。
傅時樾勾起唇,“你一碰,就受不住。”
鹿缈臉紅地笑了,才知道他是葷話混着玩笑話。
兩個人在床上厮混了很久,一黑一白的手機丢在床邊,都開啟了靜音。
屏幕亮了又暗,暗了又亮。
無數個電話打進來,也沒人去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