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
紋身店内,我打量着店鋪的裝修風格偏向陰暗,就是克魯蘇風格。
各種講不出怪異恐怖的生物圖案,描繪在牆壁上。
林克文正在補色他的紋身。
楊月茹悄悄告訴我,其實我接的着這單泰掴之行的客戶就是林克文。
他對我一見鐘情,但是男追女,隔着山,于是求助于她,設計了這次的泰掴之行。
于是,我看林克文的眼神更加深了,更加堅定王子和灰姑娘的童話故事了。
這會,他已脫掉上衣,露出了背部的漂亮肌肉。
兩邊蝴蝶骨正栩栩如生地讓紋身師補色,是兩條首尾相交的蟒蛇。
林克文笑着說,這兩條蛇分别代表着他,和他的孿生弟弟。
見着林克文心情好,我便多問一句:“學長的弟弟在呢?這次怎麼沒有一起帶回來?”
突然玻璃水杯墜落,墜了一地的碎玻璃。
楊月茹臉色蒼白,驚慌地去撿,還不慎被玻璃割到血。
自然我就沒有等到林克文的回複。
如果這時候的我追究到底,多問幾句林克文孿生弟弟的事情,我是不是就不會差點命喪泰掴了?
雖然知道了客戶,就是陪同而來追我的林克文,但我還是按照合同要求,拍攝了這家紋身店的多張照片。
又有年輕女客人新進來紋身點,我避開站到一旁,這時聽見了紋身師在嘀咕:
“又進來一些臭蝦爛魚的味道。”
見我盯着他,他湊近了我,聳了下鼻子似在聞味道,“還是這位小姐姐的味道香,純陰之女。”
我驚訝了,他怎麼知道了?
小時候到了八歲,我會指着十字路口的人影說,小心,把我奶奶吓得半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