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迎接我的是村長,對,最後一個買家就是村長,劊子手就是他買下來給他傻子兒子的媳婦。
村長家是村裡最大的,走進他家的小院子,遠遠的,我就聽見嘈雜聲。
“你們惡不惡心!”
“滾開啊!”
是我恨之入骨的,傷害女兒的那個劊子手。
一群男人将他圍成一圈,而村長的兒子大傻,癡笑着流出口水。
而院外有一群婦女,或跪或站,赫然就是院中男人的妻子,她們神色呆滞地看着,就如乖巧聽話的提線木偶般。
我站再院口處看着。
而大傻看見了村長眼睛微微亮,手裡拿着一沓現金就跑了過來,“爸!爸!”
村長接過大傻手裡的錢數的連連發笑,他拍了拍手,又撿出一半塞到我手中。
我把錢推了回去,故作生氣狀,“村長這是什麼意思?說了三個人多少錢就多少錢,怎麼還好收小費呢?!”
他搓了搓手,猥瑣的笑:“陳姐,我們村還有幾個夥子沒對象呢,您看”
“你先調教好這三個吧,我看他們可不太安分。”
我沒答應,但也沒否認,隻是持着模糊不清的态度讓了讓身子,“我自己逛逛就好,你們先辦正事吧?”
正事,自然就是那檔子事了。
村長眼睛一亮,連連應好,随機吆喝一聲,就帶着大傻又撲向了院中。
劊子手臉色慘白,汗液和血水混合在一起,隻一雙怨恨的眼睛緊緊盯着。
他早就沒了往日的氣勢,在肮髒的大院中被無數雙手拉下淤泥,可看着罪魁禍首經曆着和我女兒同樣的折磨,我心裡卻是針紮般的刺痛。
想象中報複的快感并沒有降臨,反而是我設身處地的想象到了女兒受折磨的模樣。
心裡就像梗了口氣一般,上不去,下不來,我再也沒了看下去的欲望,隻是跌跌撞撞地跑回了村口那棵桃樹下,背靠着樹幹無力滑落在地,大口大口喘着粗氣。
“終于,我找到機會逃跑了,我跑在馬路上,攔了一個當地的摩托男人,我哭着求他帶我離開,可我卻沒想到當地所有人都是不可信的。
我感受到他淫穢地目光落在了我身上,他說,‘放下心,我會把你送回去的’,他拽着我的頭發把我拖回了那個地獄。
逃跑被抓回後,我看見那個頭目給了他一份毒品,被他視若珍寶的捧在手心。随後,他們如毒蛇般的目光看向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