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首盲流子晃動着手裡尖刀,皮笑肉不笑地說道:“你叽霸以為自己是誰,一個臭打獵獵的而已,我和兄弟當街做買賣,跟你有啥關系,别人不敢管閑事,特碼的輪到你出這個頭!”
“上次我們人少,讓你給欺負了,這一回兄弟們都來了,我看你還怎麼狂?”
聽到此刻,王川方才明白是咋回事。
幾人一路尾随陳順,确定陳順沒帶武器才開始動手劫道。
不久前,陳順無意間撞見一件不平事。
拿刀的年輕人和另外一名同伴當街劫道。
好巧不巧被上山打獵回來的陳順撞見。
畏懼陳順手裡的獵槍,二人被迫放棄劫道,随即将陳順懷恨在心。
得知陳順今天要去縣裡趕集,幾人拉幫結夥地打算報複。
“老陳大哥,這不是巧了嗎,你上次教訓他們的時候帶着獵槍,我今天也帶了家夥。”
說時遲那時快,王川避開身上的褂子,拔出一支黑洞洞的手槍。
看到手槍,幾個盲流子吓得身子顫抖。
為首盲流子磕磕巴巴地說道:“你别亂來,有話好好說。”
“好好說?剛才你們怎麼不好好說。”
王川平舉手槍,對着面前的盲流子頭子。
盲流子頭子吓得連忙丢下尖刀,條件反射似的舉起雙手。
随即,王川又将槍口移動到其他人身上。
凡是被王川用槍指着的盲流子,無一例外地丢下手裡的刀,要麼是舉手投降,或是直接跪在地上求饒。
陳順看得目瞪口呆。
怎麼也想不到王川去縣裡趕集,竟然會随身帶着手槍。
張抗美樂呵呵地說道:“老陳大叔,有我二哥在這,誰也動不了你,話說你上次打獵的時候不是受傷了嗎?這麼快傷就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