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君辭擡手捏了一下我氣鼓鼓的臉頰,笑得更開心了。
真是……氣煞我也!
我徹底惱了。
猛地一把推開他,砰一聲将窗戶關了起來。
彈幕瘋狂刷屏:
【哈哈哈哈哈哈,不行了,我要笑死了。妹寶這拈酸吃醋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,别說男主了,我看了都想捏一把!】
【狗男人怕是做夢也沒想到妹寶竟然會為了他吃醋,瞧那高興得不值錢的樣子,咦~】
【快跑!狗男人撬窗進屋了!】
我剛邁出腳步,就被人從身後緊緊抱住,想掙紮,锢在腰間的手隔着輕薄的衣料觸碰到肌膚,帶起一陣漣漪。
我很怕癢,尤其是腰間。
不敢再動,怕自己忍不住癢意笑出聲來。
心中的不悅,倒是因這打岔消散了許多。
理智回籠,我不該,也不能對未來的皇帝使小性子,甚至将他關在窗外。
“茵茵,莫惱。我不是笑話你,我隻是高興。”
他掰過我的身子,使我面對着他,他眼裡的喜悅藏都藏不住。
“高興?看我出糗,你就高興。”
“不,是高興你為了我吃醋,高興你心裡也有我。這麼久以來,我一直以為是我一廂情願,不敢和你盡訴心中情。如今知曉你的心意,我很高興,這輩子從未如此高興過。”
雖然早從彈幕知道他心悅我。
但親耳聽到從他口中說出來,我忍不住心跳加速,臉燙得厲害,低頭埋進他胸膛。
我悶着聲道:“柳小姐那般獨特的女子,比我有趣多了。”
“旁的女子如何與我何關?我從頭到尾鐘意的,隻你一人。”
“當真?”
“當真。多年前曾有謀士提議過跟柳家結親,我當時就拒絕了。這段時日,柳家故意放出風聲說柳氏女将成為貴妃,不過是試探罷了。”
“賽馬的彩頭确實是我為柳家特設的。無論那日我和你哥哥上不上場,柳家都不可能赢。故意給他們一個希望再當衆打碎,是警告。柳家樹大根深,需得徐徐圖之。”
男人說完吻了一下我的眉心,低笑:“可明白了?”
“是我錯怪殿下了。”
男人目光幽深,意有所指地問:“冤枉我了,茵茵就隻有一句道歉。”
我腦中想起某天彈幕教的招數。
伸出手環住男人的脖頸,微擡起身子,在他的喉結處親了一下。
他喉頭一動,摩挲着我腰間的軟肉,引起一陣癢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