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啊啊啊,打着搬屏風的名義來私會心心念念的人,結果發現她在看竹馬要娶她的信,這是什麼修羅場啊!不過我愛看。】
【男主,我幫你看過了,是情敵的信,他要帶你的心上人跑啦。】
我不自覺地緊張起來,暗自穩定心神,轉身看向他:“你怎的來了?”
“茵茵,你還未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男人與我對視着,他的眼裡滿是我,視線不曾落到還剩一角的信上,但我餘光瞥見信上沒燒完的“娶”字。
我心裡慌亂不止,指甲用力掐進手心,疼痛令我勉強維持着鎮定。
【完了完了!狗男人如果看見那個娶字指定要被氣瘋,婚事不會變成喪事吧?】
【啊啊啊緊張死了!他可是陰濕病嬌,手段殘忍的變态!我期待已久的囚禁終于要來了麼?!】
【……】
一片看熱鬧的彈幕中,一條标紅加粗的彈幕強勢闖進我的視線:
【聽我的,你親他一下,再撒個嬌,實話告訴他是衛彥寫的信,把這事混過去!别想着說慌,他的人一直監視着,這會兒他還沒來得及看密報,晚點就會知道是衛彥給你送的信!】
這……
親他一下這種事,太過放肆,我實在不敢。
指甲掐得更用力了,視線定格在他唇上,到底要不要聽彈幕的話呢?
“如此緊張,信上寫了什麼見不得人的……”
“見不得人”四個字迫使我把心一橫,踮起腳尖,在他下巴處落下輕輕一吻。
傅君辭怔住了。
眼裡的寒冰一點點化開,眉頭舒展開來,嗓音帶顫:“你……”
我耳根紅得厲害,側過頭根本不敢跟他對視,他的手還捏着信的殘片停在空中。
理智瞬間壓過羞澀,我擡手取下殘信,又去拉他的胳膊。
傅君辭像個聽話地木偶任由我拉着他坐下。
他臉上挂着有些傻氣的笑,讓我一下多了些底氣。
我站在他面前,将殘信展開給他看。
“是我兄長的好兄弟衛彥送來的信,他有個心儀的女子,此生無法求娶,便想托我送一件禮物。事關其他女子的名聲清白,我看完便想着燒了,避免産生不必要的麻煩。”
如此解釋,應當能讓傅君辭暫時放下疑心。
事後,我再尋機會讓衛彥真的送一份禮物來,到時我再以添妝的名義送去,應當就無事了。
男人喉間溢出低沉的聲音,似乎還有一點愉悅:“嗯。”
他一伸手,突然将我拉入懷中,我身形不穩,一下子跌坐到他腿上。
訂婚三年,他從未如此孟浪。
我下意識想推開他站起來,突然反應過來是我先親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