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被突然闖入的秦牧風吓了一跳。
“莊雨眠呢?”他厲聲質問,眼神裡滿是血絲。
“夫人她……沒來過這邊啊。”管家結結巴巴地回答。
秦牧風立刻掏出手機,撥通了司機的電話,“你把莊雨眠送哪去了?!”
“機、機場啊……”司機被他暴怒的語氣吓到,“不是秦總您安排的嗎?”
“誰說我安排的了?!”秦牧風的怒吼戛然而止。他深吸一口氣,聲音突然平靜得可怕,“你現在在哪?”
“剛回到别墅這邊。”
“待在原地别動。”
二十分鐘後,秦牧風的車一個急刹停在司機面前。
司機剛下車,就被一腳踹在胸口,整個人飛出去兩米遠,重重摔在水泥地上。
“啊!”
司機慘叫一聲,肋骨斷裂的劇痛讓他在地上蜷縮成一團。
秦牧風走過去,锃亮的皮鞋踩在他臉上,“誰準你自作主張的?嗯?”
每說一個字,腳下的力道就加重一分。
“我、我以為……”鮮血從他的鼻腔中湧出,司機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“你以為?”秦牧風又是一腳踹在對方腹部,“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替我做決定?!”
骨頭斷裂的悶響被司機的慘叫聲掩蓋。
秦牧風像瘋了一樣連續踹了七八腳,直到司機吐血昏迷才停下。
“送去醫院。”他對聞訊趕來的保镖冷聲道,轉身走向自己的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