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,我當了保姆,因為踏實肯幹,燒得一手好菜。
偶爾,也在一些有錢人家裡做工。
原來我不是例外。
也有很多文化高的被出軌的原配。
她們像我一樣,歇斯底裡,原地崩潰。
那些男人像周旭鄙夷我一樣,鄙夷和我有相同處境的女人們:
「潑婦,你瞅瞅你現在的樣子,粗鄙不堪!」
那是個文質彬彬的大學教授,有着所謂的文人風骨。
可那天,我看到他風骨下的糜爛。
脫了長袍,像一條蛆。
後來,我遇上了現在的雇主。
她告訴我,越是捍衛自己權利,為自己争取利益,越要冷靜。
男人們會心疼可憐的小三。
卻沒人會共情一個有理的潑婦。
所以這次,我很冷靜。
我盯着劉敏和周旭,不答反問:
「你們所謂的素質和教養,就是在聽到兒子辱罵母親時,煽風點火看熱鬧是嗎?你們很會教育孩子嗎?這麼會教育孩子,為什麼不自己生而是盯着别人的骨肉呢?」
「怎麼,是不能生嗎?」
「是劉敏不能,還是你廢了啊?周旭!」
「你……你胡說什麼?」
周旭臉色漲紅。
「我說對了是嗎?人不會為謠言憤怒。你生氣是因為我戳中了你的痛處!」
「敏敏,我們走,不理這個潑婦!」
看着兩人落荒而逃的背影。
我笑出聲。
什麼知識分子,也不過如此!
8
我沒扔那本書。
不是因為那點可憐的尊嚴。
而是我舍不得買書的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