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娘不解地看着他。
“從今天起,我在雜房睡,你不用再害怕。”
雪娘微張了唇,“你走了,再有老鼠”
"我每日為你撒些驅蛇蟲的藥,不會再有東西擾你。"
蕭山進了雜房,以前扔掉的那張小床在裡面,他将被子鋪好出來。
“雪娘,我會等你接受我,唯有一條,不要離開。”
他眼睛直視着雪娘,似要等雪娘一句保證。
“我”
"你還想離開?"
見她遲疑,蕭山虎目圓瞪,氣息開始不穩。
“不,不是。”雪娘猶豫不是想離開,是因為她總覺得自己還有什麼事情要做,記憶欠缺,她什麼都無法确定,怕以後會辜負他。
“我,我答應你,但是,若以後我有事需要離開,你不得阻攔,或者,你,你可以跟着我。”
說出這話,她已經算是承認二人的關系了。
蕭山得到了保證,從昨天開始就患得患失的心落下來,對這個女人,他也真是用盡了心力,隻覺得比打仗還累。
卻又累得甘之如饴。
像中了毒似的,一次次地退讓,妥協,變得不像自己,又像找回了曾經快樂的自己。
“脖子還疼嗎?”
不發瘋不知道,他竟然還有咬人的癖好?
當時隻覺得眼前是一盤美味佳肴,必須盡快吞下才不會被别人搶走,一時眼睛蒙了霧,将嬌嫩的花朵咬傷了。
雪娘捂了捂脖子,恨恨地瞪了一眼蕭山,“将軍威風,我還以為當時是那吃人的惡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