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娘捂了捂脖子,恨恨地瞪了一眼蕭山,“将軍威風,我還以為當時是那吃人的惡狗。”
蕭山手又抖了一下。
他嚅嗫着唇:“那你自己跑出去那麼久不回來,我都回來好幾趟尋你”
"我不能出去?隻能待在這籬笆院當你的籠中鳥是嗎?"
“當然不是!”蕭山大聲反駁。
“既不是,你啰嗦什麼!”
“那你,别太晚呀,昨兒到底去哪裡了?”
“要你管!”
蕭山胸口發悶,行吧,她剛受了委屈,他不敢惹她。
昨天沒來得急收拾院子,此時幾根木頭還橫七豎八地躺在院子裡。
他是最規整的人了,現在也算是與雪娘說開了,當下也有心情幹活,搬起一根粗壯的木頭“呼和”一聲就扛了起來,龍行虎步到院子邊上摞了上去。
雪娘坐在凳子上,彎了彎嘴角:“長得跟熊一樣。”
蕭山彎着身子僵了僵,放在圓木上的手半天沒動。
“怎麼,沒力氣了?”
“竭澤而漁,後續乏力,這樣可不行。”
蕭山臉色發黑,女人語調輕揚,聲若黃鹂,就是意思不對,分明是在嘲笑他。
蕭山長臂一展,一下抱起兩根粗木,腳步穩當,重重地踏過地面。
将木頭擺到最頂上,回頭,闆凳上哪裡還有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