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狗子撲髒了,一個明顯的狗爪印趴在粉紅的牡丹花上。
“看你,惹禍了吧!小心你家女主人再把你趕出去,還不快跑!”
蕭山一邊呵斥着小虎,一邊放下木盆,在雪娘面前蹲下身,用手拍打鞋面。
那麼剛硬威武的男人,蹲在她的面前,隻為給她清理鞋面。
雪娘驚愕的張了嘴,心口被一股濃郁的情愫充滿,他的手掌很大,鞋面很小,隻幾下,就将浮塵拍去。
“好了,幹淨了。”
雪娘倏然收回手,剛才她竟然鬼使神差想要去摸蕭山的頭。
蕭山絲毫未覺,搬着木桶站起來,看了看跑遠的狗子。
硬朗的面容浮現一抹笑意:“跑得倒是快!”
“傻子!”雪娘嗔了一聲。
蕭山附和:“嗯,傻狗,還敢惹你,不知道你是它命運的主宰嗎?"
二人漸漸遠去,河岸上衆人猶如石化。
盡管徐大妞曾見過蕭山對雪娘的樣子,可今日的一幕依然震驚得回不過神來。
一個男人,還是個勇猛不屈的漢子,怎麼會蹲在女人面前,像個下人一般為她擦鞋?
那是不可能的,也是不對的。
雪娘一定是會什麼妖法,對蕭山用了法,讓他鬼迷心竅了。
桂香嬸難得也有不知說啥的時候,“這,這可,真好啊!”
這就是那打死田家人的猛漢子,咋在女人面前,成了這式樣?
以前覺得自家女婿還不錯的王淑珍老臉有些紅,以後可不敢再說自家那個女婿了,光說不做,隻嘴巴好聽,把她那個傻閨女哄得團團轉,要是有人家獵戶一半好也行。
“哼,奴才似的,丢男人的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