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那病啊!男人帶來的那病!你不是說她陰虛嗎?”
竹生滿臉通紅,到最後簡直說不出口,真是傷風敗俗的女人!
要不是這幾日公子照顧她離得近,他怕别有啥病傳染給公子,才不會管她有沒有病!
雪娘不敢置信地看着他,老大夫咳嗽起來。
“這,這可能小哥兒誤會了,老夫說的虛,不是那個虛,是這姑娘精神方面,呃,耗損太大,導緻氣血虧損,肝腎功能紊亂。”
竹生一愣,“啊?不是那個?可是先前——”
“那該怎麼調理?”
一直未開口的男人轉過頭,清冷地打斷竹生,目光屈尊降貴般看了雪娘一眼,然後落到大夫的身上。
“不用調理,多謝相救,我該走了。”
雪娘忍着怒氣,一張俏臉凝滿霜雪,扶着床欄站起來,身子晃了晃又落到床上。
她太餓了,頭暈眼花。
男人心裡輕笑了一聲:裝得挺像,好不容易接近他,怎舍得離開?
“姑娘,恕老夫多嘴,你這樣下去,輕者難有子嗣,重者喪命,還是好好調理一下吧!我這就開藥方。”
老大夫拿出紙筆,刷刷寫了起來。
“原來你不是我想的那種女人,那你是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的?”
竹生少了鄙視,打量着雪娘比花還好看的臉,心思又活泛起來。
雪娘厭惡的看了竹生一眼,閉上眼睛不再說話。
若是蕭山在這,她定要讓他把這個讨人厭的嘴打爛。